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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初操的太凶了,岑望三四点才睡下,因为疲惫而睡得沉,喻初怎么闹都不醒,又摸耳朵又亲嘴,动手动脚的直播到岑望漏奶,马上把直播关了去吃奶。

    岑望胸口的睡衣被渗出来的奶水濡湿了,散发出一种香甜的气味,喻初解开他的扣子,两瓣薄薄的微乳娇娇的挺着,喻初总觉得岑望的奶子被越吃越大了,奶肉也有些鼓胀,像是少女初萌的酥胸。

    喻初含住一边的奶头吸吮,手揉着奶肉挤压,丰沛甜蜜的奶水流入他的胃里,另一边的奶孔被他用手指堵住,防止奶液滴出来浪费。

    岑望的呼吸微微的有些乱,喻初贴在他胸口上吃奶,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抬起那双乌黑的狗狗眼盯过去,岑望虽然满面潮红,但还是在睡着。

    喻初一边盯一边吃,他们的睡裤都被他扯下来了,岑望白色的棉质内裤被他往旁边扯开露出肉嘟嘟的阴阜,喻初勃发的阴茎脱出来赤裸裸的贴着他的批磨蹭,龟头抵着他的阴蒂,茎身磨蹭肉缝,把他那狭长的细缝蹭的湿漉漉,淌出水浇在他柱身的经络,岑望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音软软的,听得喻初心软,从他的胸口抬起脸去和他接吻。

    亲着亲着,喻初的眼睛就红了,因为岑望还没醒,所以强忍着眼泪,即使把鸡巴插进岑望的穴里,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一边忍哭一边把岑望干醒了。

    岑望晕乎乎的张开眼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喻初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眼尾和鼻头都是红红的,扁着嘴,很可怜的望着他,可是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却一点也不可怜,反而凶的狠。

    但岑望还是习惯性的对他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伸手捧着他的脸,指腹擦他流不尽的泪水,虽然床上哭哭啼啼的喻初他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但还是轻轻地问他,“初初,怎么了?”

    喻初低下脸和岑望接吻,呜呜噜噜的说喜欢老婆,说太喜欢老婆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委屈极了,岑望笑着把腿缠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亲他湿红的嘴唇。

    岑望不想吃自己产出的奶,总觉得很奇怪,但还是会从别人的嘴里吃到,是有些发腻的甜,吃的他晕晕乎乎,底下被干穿,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岑望的奶水是越吃越多,底下的淫水也是越操越多,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又被喻初操喷的时候,岑望哆嗦着从胸口喷出奶来,喷的不多,但是雪白的奶液溅开又落下的场面实在是色情极了。

    再加上岑望脸上那种迷离恍惚的痴态,被他干的微张嘴唇,双眸失神,脸颊湿红,怎么看怎么骚,怎么看怎么欠操,喻初的眼泪掉下来,阴茎埋在他的阴道里射了精。

    喻初还想再做,但因为岑望下午还有工作,时间以及身体都不允许喻初再搞,所以即使喻初梨花带雨,还是被他拒绝了求欢。

    喻初闷闷不乐的压在他身上,他被拒绝得不高兴,但是他不会向岑望发脾气,只是湿漉漉的望着岑望流眼泪,时不时的吸一吸鼻子,可怜极了,像是大雨里淋湿的狗狗。

    岑望温柔的哄着喻初,给他擦眼泪,跟他讲道理,因为岑望是舞担,即使是solo的舞台也有很多舞蹈动作,如果还做的话,下午可能会发挥不好。

    喻初一边流眼泪一边点头,看起来听进了他说的话,乖极了,岑望忍不住心生怜爱,没等喻初要求,就主动说打歌回来再让他做。

    其实喻初他装可怜就是在等岑望主动退让,于是抽泣着就软乎乎的顺杆往上爬,“那,呜呜,那老婆可不可以主动给我舔鸡巴?”

    岑望对他笑,“就打着这个主意是不是?”

    喻初讨好的望着岑望,眼睛湿答答的,小狗一样,岑望说可以,又拍了拍小狗的脸,“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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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岑望就要去电视台,喻初黏糊糊的要跟,因为喻初没有行程,又粘人得很,岑望拗不过他,就让他一起了。

    岑望懒得理他了,扶着就扶着,反正乱七八糟的柜也出了,搂着腰算得了什么?

    岑望捏一把他的脸,“怎么这么可爱啦。”

    喻初甜甜的对他笑出一颗虎牙,搂着岑望的腰走,喻初虽然长相比较的幼齿,是软乎乎的干净小奶狗类型,但因为身材高大,和纤细温柔的岑望站在一起显得非常般配,很有一种狗姐的既视感,几乎所有站姐都在拍他们。

    喻初最会顺杆爬,老婆一夸就张嘴提要求,“那老婆喂我吃一口。”

    岑望夸一句好吃,他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岑望好像都能看见他背后的小狗尾巴在摇摆,忍不住拆他的台,“我说好吃你这么开心干什么?又不是你做的。”

    叫就是叫给他们听的,没道理吸引了喻初注意力反倒安静下来,所以粉丝反而叫得很大声了,“欲望是真的!欲望是真的!”

    喻初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甜甜蜜蜜的冲他笑,理直气壮,“那是我点的呀!我点的老婆喜欢,我当然开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