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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成洲昨晚喝酒喝的太凶,头痛的厉害,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撑着手想先起来,但一动就感受到阴茎埋在一片湿软里,顾成洲一惊,猛地张开了眼。

    然后看到了路遥知,还看到了他插在路遥知逼里的阴茎。

    顾成洲震了震,伸手去掰他的腿,比他和情敌酒醉之后滚到一块更让他震惊的是情敌底下有一张女人的屄,顾成洲盯着那被他的阴茎撑大的粉嫩的穴,没有毛发,赤裸又光滑,蚌肉很嫩,阴蒂探出头来,上头贴着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

    好湿,都是黏糊糊的水,顾成洲用手摸着他的阴唇,掰开去看他含吮阴茎的阴道口,外边是粉的,里边是红的,鲜艳又淫靡,顾成洲强忍着把阴茎往外抽,带出湿漉漉的精液和一点血丝。

    他破了路遥知的处、还内射了他。

    鬼使神差的,顾成洲这样想到,虽然也可能是因为顾成洲阴茎太大捅出了血,但他更愿意相信路遥知是被他捅破了处女膜。

    而从路遥知穴里涌出来的精液就板上钉钉是顾成洲射进去的了,即使顾成洲喝醉之后断片,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可只要想到,他在路遥知的穴里内射了,就涌起一些汹涌的快意。

    他显然是不爱路遥知的,甚至还和路遥知是情敌,是敌,但看到路遥知赤裸的雌伏在他身下的时候却让他很兴奋,莫名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把情敌灌满精水的体验太过微妙,原本因为晨勃坚挺的阴茎更加坚硬。

    他印象中的路遥知是冷漠、高高在上、眼睛长在头顶的,说话都像在嘲讽,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但现在的路遥知却很不一样。

    顾成洲第一次看到路遥知的裸体,很纤细,也很漂亮。路遥知的皮肤像奶一样的白,乳头是很深的红色,已经肿起来了,像是被人吸出来的,顾成洲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自己的杰作,他没忍住去揪了一下路遥知的奶头,路遥知的胸脯起伏的快了一些,显得很色情。

    顾成洲轻轻的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从他平坦的胸乳下滑,摸上路遥知洗细窄的腰肢,小腹微微的有一点凸起,顾成洲原本撤出一些的阴茎又重重的顶了进去,路遥知小腹的凸起就浮了起来,赫然是阴茎的形状。

    路遥知太瘦了,被顾成洲顶的就好像要破了,阴唇被操的往外张开,阴蒂发红,肉口都是淋淋的水液,顾成洲揉了一把阴蒂,猛地挺胯操起来,阴茎入的又深又重,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粘稠的水声响起来。

    路遥知是被顾成洲操醒的。

    顾成洲和路遥知对上眼睛,顾成洲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非常坦荡的看着他,阴茎深深的往他阴道里一顶,用暧昧的亲昵语气,“路遥知,昕昕知道你底下有一张女人的逼么?”

    路遥知和顾成洲共同喜欢的对象是岑昕,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子。岑昕和路遥知顾成洲都是同个专业的,她长得漂亮,但性格大大咧咧的,和他们称兄道弟,看不出他们对她的感情,也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

    昨晚是学生会的部门聚会,岑昕是部长,酒量也是最好,到最后只有她勉强保持理智,叫了服务员帮忙把他们扶到房间里去,房间是胡乱分的,路遥知和顾成洲分在一起完全是运气。

    顾成洲那时候已经完全喝晕了,路遥知还有些意识,他不想和顾成洲睡一间房,但路遥知又不想说,觉得在岑昕面前说了的话太幼稚,像小孩子闹脾气,想了想还是忍着,反正睡一晚也不会发生什么,就是恶心了些。

    只是路遥知没想到睡到半夜的时候,原本在沙发上的顾成洲突然到了床上,然后压到他的身上。顾成洲力气很大,浑身都是酒气,路遥知根本挣不开,推了两下还被抓着手抬过头顶。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窗帘半开着,外面的月光伴着路灯的光照进来,路遥知能看到顾成洲昏沉沉的眼睛,很黑,很深,路遥知分辨不出顾成洲是否清醒,他

    冷着脸让他滚开,顾成洲却直接压下去吻他。

    路遥知是真心的喜欢岑昕,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对岑昕非常热心,总能很细心的观察到岑昕的心情,了解她的需要,甚至不用说话都能从眼神中知道岑昕的意思,路遥知甚至还给岑昕买过卫生巾。

    路遥知性格冷淡又阴郁,他不会骂人,又没什么力气,几下就被顾成洲按着禁锢住了,腿被抬起来,顾成洲的阴茎顶在他湿淋淋的肉缝,还没被进入过的阴道被他蛮横的顶了进去。

    路遥知不知道后来是被操的舒服了一些,还是痛的麻木了,总之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屄还在不停的被进出,直到突然顶到了深处,灌进了潮热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他敏感的肉壁,烫的路遥知绞紧了穴,精液往深处淌进去。

    路遥知不知道顾成洲是什么情况,但他自己是已经醒酒了,所以是很清醒的被顾成洲、被情敌强暴了。

    路遥知恍恍惚惚的觉得会流到子宫里去,他害怕怀孕,想到这个可能,就整个人都发冷,然后感觉到顾成洲的阴茎又涨满了他的穴,他又硬了。

    没有任何前戏,就生硬的顶了进去,直接顶破了路遥知的处女膜,痛的路遥知浑身发抖。顾成洲的阴茎又大,几乎把他的穴都要撑破了,路遥知脸色发白,细长的颈往后仰,溢出星星点点的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