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路遥知其实隐隐能把握到顾成洲生气的点,就像他其实知道自己去劝说岑昕“算了”会激怒顾成洲,因为顾成洲非常厌恶他提起岑昕、偏向岑昕,甚至只是在立场上和岑昕在一起。

    顾成洲一生气他就会被操的很惨,这一点路遥知已经反复的体会过,可是他不得不说。路遥知太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去指认,他更不想让岑昕牵涉进这个根本与她无关的事情。

    而且,勇气,是最不值钱的,蚂蚁再有勇气,还是被人想捏死就捏死。他只能算了。

    “老婆,什么叫算了。”顾成洲明知故问,声音很低,也很冷,他的鼻子抵着路遥知的,两张脸靠的很近,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路遥知没有说话,顾成洲沉着脸,没有继续追问,把路遥知按在了大腿上,路遥知被横在沙发上,下半身贴着顾成洲的大腿,屁股朝着顾成洲的脸。顾成洲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浑圆又多肉的雪臀弹了出来,圆鼓鼓的,中间的屁穴是粉红色的,缩起来的褶皱看起来很乖。

    路遥知安安静静的,但还是不自觉的抖了抖,手抓着沙发,因为未知的恐惧吊起来一颗心。顾成洲揉着他的臀,像是揉捏绵软的面团,臀肉软乎乎的陷在手心里,指腹不时地擦过小穴,路遥知敏感,只是蹭蹭就被激的发抖。

    会阴再往前一点就是潮湿的肉缝,阴道口插着跳蛋去堵精,从屄里爬出一条连着跳蛋的线,十分淫乱。顾成洲的手指摸到前头,把那跳蛋往里戳,又拉扯着细线去移动跳蛋,翻搅甬道里的软肉,水声粘稠,路遥知腰眼发酸,强忍着还是嗯嗯啊啊的喘,腿根不停的颤,淋淋的水淌了他一手。

    顾成洲才发现他雪白的臀下方,大腿根处有一颗血一样的红痣,又小又红,顾成洲甚至恍惚了一下,以为是血,用手指重重的搓揉,却揉不掉,把边缘都揉出红来。

    路遥知发着抖,那颗小小的血痣也就发着抖,好像要从他的身上摇落下来,顾成洲宽大的手掌落在那颗痣上,重重的一下,打的路遥知的腰都跳了一下。

    路遥知被打的好痛,火辣辣的痛感往上蔓延,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强烈的是被掌掴屁股的羞耻,那种好像被当作小孩惩罚的耻感让他止不住的发抖,眼睛潮润,呼吸重了起来,甚至有些嘶嘶喘气的声音,很可怜。

    顾成洲看到他雪白而小的手攥起来,手背溢出纤细的血管和经络,手腕细窄伶仃,好像伸手就能掰折。

    路遥知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轻易就能掰折、打碎,漂亮又脆弱,顾成洲摸了摸被他打的更红的小痣,扬起手又重重的打了下去。

    原本打在腿根,这下是对着丰满的屁股打,顾成洲没有收力气,打的重,自然就响,响声清脆极了,手掌刚接触到红热的臀就马上扬起来再下,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绵软的肉臀被他打出鲜艳的红,肉嘟嘟的肿起来,原本的白胖馒头现在像个鲜红饱满的水蜜桃。

    路遥知痛极了,他不是很能忍痛的类型,腿已经扑腾起来了,他要跑,要逃,但被按着,一如既往的被按着,他根本就挣不开顾成洲,一如既往的被禁锢住。

    路遥知痛的不停的哭,被他打的发抖,屁股泛起剧烈的热疼,顺着尾椎往上攀爬,被他打的浑身发烫,好像被烧起来了,痛的路遥知快晕过去,他用颤抖的哭音求饶,顾成洲却好像根本听不见,按着他继续去打。

    路遥知觉得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可是前面的阴茎却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勃起了,但路遥知根本都意识不到,因为屁股的疼痛带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路遥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流眼泪,啪啪到肉的声音清脆响亮,路遥知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哭喊的声音都哑了,即使顾成洲停下来,他还沉浸在那疼痛之中,不停的哆嗦。

    顾成洲把他捞起来,分开路遥知的双腿把他搂抱在怀里,手撑着他红肿的屁股,掰开臀肉让中间的小穴去蹭勃起的阴茎,龟头渗出来的粘液湿答答的糊在穴口。路遥知本就感到臀上是烧热的疼,顾成洲的阴茎又烫,他很难受,一边发抖,一边不住的往上偏开要躲,呜呜噜噜的。

    顾成洲抓着他的腰不让他躲,用手指揉他紧闭的小屄,因为疼痛而绞的很紧,顾成洲没有拿润滑,而是往前去摸他湿淋淋的肉缝,扯着那条线把堵在路遥知阴道里的跳蛋扯出来,跳蛋一路往外蹭过许多敏感点,激的路遥知小屄潮喷,淫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顾成洲的手指插进他喷水的阴道,勾缠着软肉翻搅,用阴道里的水液把手指弄的湿粘,然后去捅他的后穴,但因为淫水混着精液的润滑作用完全不够,路遥知咬的又紧,顾成洲很勉强才插进一根手指。

    才插进去一半就被死死地咬住了,湿滑的肠肉裹着他的指重重的吮,想再往里伸都受到些阻力。顾成洲的鸡巴硬的发疼,原

    “老婆,你几岁了?怎么到处乱尿?”顾成洲的声音很冷淡,他咬了咬路遥知的耳尖,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阴蒂,阴茎插在他后穴里,手去扇他的批。

    明明是痛苦的,是难受的,是压抑的,可是他却在那样的疼痛之中被刺激到流精了,简直就是变态,路遥知痛苦的唾弃自己,然后滴下泪来。

    路遥知被顾成洲操到尿了,大腿颤个不停,阴茎淅淅沥沥的喷出精,顾成洲的阴茎一边顶,他就一边流出尿来,腥臊而热的尿液淌到他们腿上,路遥知抽抽噎噎的哭,委屈又难堪,哭嗝止不住,可爱的像小朋友。

    顾成洲笑起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顾成洲抽出鸡巴,捅进他的后穴,因为玩了很久,所以又湿又软,很热情的把阴茎吃到深处,直接顶到前列腺,顶的他舒服到泪流满脸,阴茎没有触碰就勃起,湿淋淋的。他恨死了顾成洲,也恨死了自己,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其中。

    软乎而热的逼吸着他的手,路遥知被他打的发抖,很乖的贴到他怀里,软着声音哀求,“…不要打…不要…呜呜…”

    顾成洲把他紧紧的抱着,抱的路遥知都感到疼痛了,他好像要把路遥知揉碎在怀里,他的头埋在路遥知的颈间,语气轻飘飘的,“路遥知,我想把你弄死,然后吃掉,融在我的身体里。”

    顾成洲低声哄他,“老婆,乖一点好不好,一直这么乖好不好?”路遥知流着眼泪,顾成洲舔他的泪水,从他屄里摸的湿淋淋的手放在他纤细的颈上抚摸,路遥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慌忙的点头,颤着声音说好,看起来乖巧甘愿,但是泪流满脸,殷红的眼睛楚楚可怜,怕到发抖。

    顾成洲笑起来,问,“爱老公吗?”

    顾成洲把他溢出来的精液涂到他白花花的胸口,鲜红的奶粒挂着白精,就像是淌出奶了,顾成洲凑过去舔,湿漉漉的舔干净然后和路遥知接吻,哄着他伸出舌头,然后把他亲的湿淋淋,流着泪喘息不止。

    顾成洲的声音压的很温柔,还带着笑,用一种和他商量的语气,“可以吗?老婆,给我吃掉好不好?”

    路遥知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想起上次濒死的感觉,两相映衬,痛苦翻倍,由于求生欲望,即使知道掰不开,路遥知还是去掰他的手,顾成洲松开的时候,他难受到涕泗横流,咳嗽不止,软乎乎的缩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屄里死死的咬着他的阴茎。

    屁股烧红一样的疼,后穴没有充足的扩张就蛮横的捅入异物,路遥知很难受,他流着眼泪低声的求,“…弄前面…好不好…前面…”

    即使极力抗拒,路遥知还是被操的好舒服,潮吹又射精,下面湿漉漉的一片,脸上也是湿漉漉的,眼睛红彤彤,哭的都快脱水了,胸乳不停的起起伏伏,呼吸又急又乱,顾成洲觉得可爱极了,嘬了两下他颤抖的奶头就去和他湿吻。

    顾成洲猛地把整根手指捅进去,一边搅弄他湿软的后穴,一边把阴茎埋进他的阴道,声音带着笑,“好,弄前面,舒服吗,老婆?”

    “老婆,怎么咬的那么紧?很想要吃鸡巴吗?”顾成洲贴着他的耳朵又吸又舔,声音含糊而狎昵,路遥知晕乎乎的,因为太痛了,所以忍不住攀着顾成洲的肩膀。

    路遥知怕痛,但他现在却想一直痛下去,让他清醒的陷于疼痛,而不是昏沉沉的被逼落情欲的潮海,他不想从顾成洲的奸淫中获得快感,一点都不想,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成洲的阴茎又粗又大,在他穴里肆意冲撞的时候竟然让他感到了快感,后穴被手指抠挖前列腺的刺激更是无法忽视。路遥知痛苦的意识到,即使他心理上明确的知道顾成洲在强奸他,觉得恶心,但生理上的刺激和快感他却根本无法控制。

    “…爱…”路遥知的声音都在发抖,顾成洲笑着,摸着他脖子的手骤然缩紧,“小骗子。”

    本抵着后穴,因为正用手指扩张,阴茎就往前滑了一些,抵在被他操烂了的鲜红肉缝上。

    顾成洲亲他,早都习惯了路遥知这样间歇性的乖巧,他知道路遥知那些甜蜜的话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假话,可是还是会因为他的乖巧和话而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