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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住半边屁股的手掌缓缓往中央移去,中指与无名指往内摸索,在会阴处搓揉。里卡多有些软了腰,只能一手撑着易思容的肩。他难耐地扭动,妄图逃离作恶的手心。

    “嗯、嗯、你、你无耻!”

    他狠狠地瞪着镜中的女性,控诉的话语在易思容耳里听起来就像撒娇。

    易思容调笑道:“这副发情的样子,不就在勾引我上你吗?谁无耻呀?”

    那只手又揉了两把,随后直接伸进裤子里,在臀缝来回摩擦,接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令人流连忘返的小洞。

    她摸到了些许湿意。

    镜子里的男人高大帅气,双眸含着隐忍,只有易思容能察觉到异色的肌肤其实早已被红潮染满、琥珀的眼睛几乎被慾望佔据。易思容站在旁边,一手环着男人的腰,两人紧密无间,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就像情侣间的絮语。

    但背地里却是这般模样。

    易思容倒是想自拍一张了。

    “你湿了。”她强硬地按下梦魔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

    里卡多呼吸更重了些,他倒是想大喊:比起湿了重点是我硬了!你怎么办!但在他出声之前,易思容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唇。

    他们面对面,易思容的手仍然在触感极佳的屁股上流连,另一手轻抚里卡多后颈,那里温度烫得惊人。她紧贴着他,故意用腹部碾磨男性被包在西装裤内的突起。唇齿相触,唾液交换,舌尖纠缠,里卡多原先的义正严词早已在欲海中被打散。

    “嗯、嗯唔??”

    只剩黏腻的水声与男性的呻吟。

    唇分之时,里卡多只能大口大口呼吸,背靠镜子才能勉强支撑。琥珀的眼睛泛着迷茫,显然还没从激烈的吻中回复。

    易思容舔舔唇,摸了摸越缠越紧的尾巴,无奈地说:“你也太不禁撩了吧,真担心随便一个野男人都能拐跑你。”

    里卡多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性。可他全身痠软无力,推搡的动作倒像是愈拒还迎。

    他小小声地抱怨:“把我变成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啊?”

    易思容笑道:“我会负起责任的。”

    她又说了一次,里卡多对这句话特别没有抵抗力,这会许是因为当初就是这句话,让他得到了一个「家」。

    他情不自禁地回抱,舔了舔女孩子的额角,小声说道:“想做??”

    还顺带用下身蹭了蹭。

    易思容至今还是觉得梦魔是一支神奇的物种,平时明明就有正常人类的价值观,但却非常忠于慾望,一旦兴致上来了,那肯定是自己优先。就像刚刚,一整个不想在商店里做这种事的样子,但只要被她撩起了慾望,立刻转而抱着她撒娇。

    可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