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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琥珀眼瞳亮了起来,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那神色似有火花,看得抱持玩心的易思容紧咬下唇,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法再有馀裕。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腹部游走,若有似无地撩过肚脐周围,痒得女性忍不住扭着身子,手也抵在男人胸膛,身体却软绵绵地,一时使不上力。而那痒不是真的痒,更像是点火,把梦魔眼中愈燃愈盛的火焰烧到本想置身事外的女孩子身上。

    易思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却闻到一阵浓郁的甜腻。那不像是真实的气味,闻着没有实感,但它确实萦绕着自己。这味道之前也闻过,但都没有现在这般浓且香。

    难以形容,说是味道却又无法界定,她只知道,那味道在吸引着她。

    易思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腿间微凉,带着些许溼意。

    里卡多没发现异状,他现在全心都在女性腹部那块软肉上。易思容的身躯肯定不是他见过最好的,比胸部也就普通大小;比身材,那也是随处可见的平凡;说起肌肤,最多也只能说不粗糙,离「吹弹可破」、「白皙无暇」那是勾不上边的。

    里卡多却觉得,这些种种平凡加起来,放在易思容身上那是再和谐不过。

    他像是玩肚子玩上瘾,时而捏起小腹,时而用指腹推压,看似无意,实则次次与脐眼边缘擦身而过,每次都会引来轻微颤抖。柔软的肢体因为压抑而紧绷,又因抵不了痒意而抖动,那轻微的颤动抖在里卡多手上,也抖在里卡多心上。

    柔软,滑嫩,炽热。爱不释手。

    他舔舔唇,口干舌燥,发热的脑子隐约觉得还能再做点什么。

    突然,除了摸起来的感觉外,他还想嚐嚐看。

    所以他俯下身,吐出软舌,舌尖轻点肌肤。皮肤自带些微咸味,那一点状似试探,发觉口感良好,便伸出全部,舌面贴上,最终复上双唇。

    像在亲吻。

    现在容不得易思容害怕呼吸了,她不得不嗅闻满室甜香,虚软地喘着气。

    她不太喜欢这样,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她更喜欢让别人失控,何况这人跟她是某种方面的竞争关系?她抓住里卡多的头发,打算把对方拉起来。

    但梦魔嚐得是那样专注,甚至可说是沉迷,全然没有易思容以为的、因为她失控而表现出的幸灾乐祸。他在全心全意地品嚐她。

    霎时,易思容觉得自己反倒像个死要面子的小孩,放不下心中那点矜持。他们俩都是好强之人,连里卡多都能专心无二,为什么她还在想怎么从一场香草中抽离?

    不过是香草罢了。不过是前男友的影子罢了。凭什么只有自己还要瞻前顾后,放不开身子?所有欢好的本质终归是让自己满足。

    无论服侍或被服侍,无论心灵亦或是肉体。

    她想,她可以试一试。

    易思容放松抓住对方短发的手,变了个手法,抚摸变得温柔且充满怜爱。

    那湿软的舌头玩得够久,终于玩到了肚脐眼,并在那微凹的小洞品出趣味。滚烫的舌尖打着圆圈,时不时往那里面戳刺。易思容从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原来如此敏感,此刻竟被舔得软了腰,喉间滚出压抑的低吟。

    她可以试着放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