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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霖双手撑着门把她圈在自己双臂中间,低垂了双眼盯紧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声音阴郁的很:“脱了,上床。”

      方若雨冷冷的别过脸:“今天要比赛,我用了棉条。”

      江霖没有说话,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眯起双眼,让她被迫和自己四目相对,像是要从她眼睛里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性。

      “里面有根棉线,你不信可以伸进去拉出来看看。”她握住江霖手腕作势要往下拉。

      江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从裙边塞进去,语气轻佻:“想让我摸就直说,没高潮很不爽?”

      方若雨被迫摸到自己下体,那里湿漉漉的,是刚才被江霖撩起的情欲。

      江霖带着她的手指在她逼里搅弄,她无法阻止他手上的动作,被迫由他牵引着自慰。

      纤细的手指被他压住按着阴蒂揉弄,那里已经肿大,即使她手指不如江霖那般粗砺,放在上面也足够让自己全身颤栗。

      身体的欲望又被带起来了,可理智告诉她今天不行,高潮后手软脚软,她还怎么比赛。

      方若雨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江霖,你放开我……”

      她抬头,颤着声音去哀求江霖:“我等下还要跑3000,这样我会跑不完的,本来咱们班就没人报名,我和汪夙好不容易才……”

      “我对班里的事没兴趣。”江霖猛地抽出手,打断了方若雨的话。

      她和汪夙结伴去说服班里学生报名时的场景在江霖脑海一闪而过,他阴沉着脸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方若雨以为他终于愿意大发慈悲放过她,连忙整理下裙摆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

      “运动会你不去吧,我等下要举旗先走了。”

      江霖大喇喇张开双腿:“但我还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