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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隐没进鬓发里。
    杨春风身体才恢复不久,这一通折腾下来,有点体力透支,但是她这人强迫症,要么不干,开始干了的事,就一定要干完。
    口腔清洁的差不多。杨春风端起漱口水递给小驸马。“要漱口的,就是含到嘴里要吐出来。”
    小驸马听话的学着杨春风一鼓一鼓着腮帮子漱了口,第一口确实是吐出来了。
    杨春风低头抹个汗的功夫,小驸马递给她个空的杯子。
    “!”
    杨春风一眼没看到,一大碗漱口水就被小驸马喝了。
    就喝了……
    喝了……
    喝……就喝吧,反正也是中草药熬制下火的。
    扯了小驸马的布巾,杨春风瘫着脸,又帮人忙活穿衣服,小驸马房间里有成婚时带过来的衣裳,但是许久都闷在柜子里,已然发霉。
    杨春风抖开婢女拿给她的下人衣裳,面料不怎么好,但却是新的,最重要干净。
    衣服忙乎好,小驸马系上腰带,就往外跑,杨春风这次没拦着,她扶着屏风喘粗气,又累,身上又脏,真是自己找罪受。
    她得赶紧去洗个澡,休息下。
    杨春风刚转过耳房,想回屋沐浴休息,身后蹬蹬蹬有人连蹦带跳的跟上来。
    没回头也知道这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是谁,杨春风停下刚一回头。
    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_(:зゝ∠)_ 我来了。
    ☆、妈妈做到了极致
    午后的微风穿堂而过,混着小驸马带着药草香味的柔软,一起贴上杨春风的脸颊。
    多么美好又浪漫的一幕,杨春风换水的时候吩咐去置办小驸马衣裳的婢女,正捧着衣服进来,看见这一幕,羞红了双颊,步履错乱的退出门去。
    杨春风却焦躁的满脑子都是上窜下跳的草泥马。
    因为随着随着小驸马的嘴唇,一块糊她脸上的还有一个字。
    “肉。”
    而且那个吻在杨春风的视角,清楚看的明白,屁的吻,只是小驸马跑的急没刹住车而已。
    杨春风只得一脸黑线的领着小驸马出门,有气无力的交代门口的婢女,“衣裳给小驸马换上。”杨春风说:“头发也给好好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