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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和那个女人结婚一个月…只不过才跟她出去野了一天……方安宴有种十分憋屈的心情,难以言喻的难受,可如果真的表现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他自己有病。
    他有点嫉妒,就好像一直跟自己特别特别好的,除了他没有朋友的小伙伴,突然间加入了别人的小团队不爱和他玩儿了……
    虽说这种想法只要产生就非常地幼稚,但是方安宴闷不吭声地坐到车里头,开车都走了好一段了,这个劲儿还是扭不过来,一个劲地朝着后视镜看。
    副驾驶空着,后座挤了三个人,君月月坐在正中间,腿窝得挺难受的,加上方安虞有意无意地朝着她的方向靠,就更挤了。
    君月月忍了一阵子,忍到了车子驶出市区,她才拍了拍方安宴的后座,说道,“靠边停一下,坐副驾驶去一个人,挤都挤死了!”
    方安宴靠边停下,可是谁上前面这成了一个问题,君月月倒是想要去前面,但她去前面了留着方安虞和君愉在后面不合适,如果是原身确实能够干出这种事,可君月月对方安宴别说是企图,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到现在没打起来纯粹是因为她衡量了自己打不过。
    所以君月月不能上前面,君月月推了方安虞一下,指了指前面的座椅,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手势,傻子也是能看懂的,可方安虞就是看不懂一样,满脸迷茫地看着君月月。
    最后君月月把视线落到君愉的身上,“你去前面坐着。”
    君愉愣了一下,一般这种情况她姐姐不可能把位置让给她,她姐姐喜欢方安宴,虽然这几天两人一直吵架,她姐姐也突然风格大变,但是刚才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方安宴还抱着她姐姐来着……
    君愉的心思特别敏感,君月月神经粗得能在上面盖一幢别墅,她根本没察觉到君愉的小心思,而是从后视镜里对上方安宴探究的视线,给他使了个眼神。
    朝着君愉努了努嘴。
    方安宴没领会她的意思,微微皱眉,君月月索性拍了一下他的后座椅,“下来抱君愉去前面坐着!”
    方安宴回头看了君愉一眼,君愉低下头脸色悄悄地红了,方安宴却没动的意思,而是瞪着君月月。
    君月月笑了,“怎么着,你不抱你还想让我抱呀?还是想让你哥抱呀?还是你觉着君愉自己能走到前面去?”
    方安宴瞪了君月月一眼,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君愉脸色红得厉害,还好这是黑天,看着并不很明显。
    方安宴把君愉抱到前面,坐回了驾驶位,继续开着车朝前走,去休德镇有一天一夜的路程,本来他们打算下午走,到晚上的时候就可以找一个地方休息。
    但是君月月和方安虞搞出了那么大的事,解决完了之后都已经半夜了,没得选择只能晚上走,因为方安宴公司那边安排的时间是有限的。
    车辆继续平稳行驶,后座只剩下君月月和方安虞两个人,空间就大得多了,君月月和方安虞拉开了一些距离,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在回想着剧情里面,这一次君老爷子会安排的测试。
    君月月虽然事先知道了“考题”但却并不准备通过,她琢磨的是怎么让君老爷子失望,然后把事业和重担都压在君愉的身上,光给她分钱就行了……
    她闭着眼睛,想着以后拿钱过美滋滋的大小姐日子,并没注意到方安虞的视线一直都在她的脸上,并且悄无声息地正在朝着她这边靠。
    而方安宴的视线,也一直都注意着后面,眼见着后视镜里,两个在黑暗里黄乎乎的,如出一辙的卷毛的脑袋越挨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紧紧贴在一块。
    再朝下看,两个人已经脸贴着脸地抱成了一团,睡得难舍难分。
    第11章 你会喜欢我吗?
    君月月和方安虞都在外浪了一整天了,在后座抱着贴着靠着睡生梦死。
    方安宴从后视镜里面看两个黄乎乎的卷毛脑袋,说不出的别扭,总想把他们撕开。
    不过他在看到方安虞突然间醒了,迷迷糊糊坐直了之后,竟然伸手把已经滑下他肩膀的君月月搂在怀里,又重新贴着闭上眼之后,就不再关注两人,也不再骤然加快车速了。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方安宴糟心地看着前面,眉头狠狠皱着,整个车厢特别安静,只有车辆行驶的呼呼声响,还有后座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副驾驶一直坐着的君愉本来想要找些话题说,奈何方安宴全程皱眉脸色冷,君愉动了几次嘴唇,想到的都是一些废话,到底也是没开口,只是强撑着眼皮安静地陪着方安宴。
    三个多小时,车辆行驶到下个市,方安宴驱车加油,已经是半夜两点左右,没有替换手,他不能再开,加完油就近找了一个酒店,准备先住一晚。
    君月月和方安虞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朝着里面走,还一个接一个地哈欠连天。
    方安宴停车抱君愉,推着轮椅进门,君月月拿证件已经开好了房间,把钥匙递给方安宴之后,四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房间在三楼,是相邻的,开的是最好的套房——两间。
    君月月和方安虞打开房间门进去之后,方安宴推着君愉到了房间门口,方安宴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和君愉,就开了一间房。
    方安宴尴尬地把君愉先送进去,自己下楼去重新开,却被告知没有房间了……
    君月月困倒是其次,主要饿了,这半夜三更的,买宵夜不方便,索性打开房间的冰箱看了一眼,随手摸出了两桶泡面,转头看向到处看的方安虞,“你吃……”算了,听不见。
    君月月拿着面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做了和朝嘴里倒的姿势,重复了两次,方安虞听懂了,接过君月月手里的面,看了看,重重点头。
    吃啊!他还没吃过。
    君月月朝他伸手,要到他的小本子,刷刷写下——你先去冲个澡,等你出来就泡好了。
    方安虞很乖,放下小本子就去洗澡了。
    君月月拿捏着时间,在方安虞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把面泡上了,这种东西,就是闻着特别的香,尤其是在人饿的时候。
    方安虞出来,君月月把泡好的面放在桌子上,自己去冲澡,在她洗澡的时候,方安虞才吃一口面,方安宴就来了。
    他敲门,方安虞听不到自顾自吃得唏哩呼噜。
    方安宴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也没人给他开门,以为两个人都睡了,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大声,也不好找服务人员要钥匙,只好拎着他给方安虞买的宵夜回了屋子,并且面临十分尴尬的境地,就是和君愉大眼瞪小眼。
    平时专门有伺候君愉的人,出门在外的本来理所当然应该是君月月帮着处理,可是现在君月月把门一关,怎么敲都不开,打电话也不接,方安宴拎着宵夜进屋,看君愉还在客厅坐着,两个人一打照面,尴尬的气氛无声蔓延,又红成了一对儿猴屁股。
    “我帮你……”买了宵夜。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洗澡。”
    两个人说完之后,对视一眼,从两个猴屁股,变成了两个烧着的火炭。
    而不同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致死,相隔一面墙的君月月和方安虞,就显得和谐的多了,君月月洗好了出来的时候,方安虞很上道将她那份面也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