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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风跑动颠簸时,后背与身后之人的胸膛贴得越发紧,近似搂抱的动作看得身后跟着的人郁怒不耐。
    林期这样行径便如是个图谋不轨的猥琐歹人般尾随,景玥不知是不是宁州的风沙太大,将他的脑子都埋了起来,使得他越发不清醒。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再三来脏她的眼,若不是有个好出身,早被赏了一百军棍,扔去流放地了事。
    不过,同样是出身武官世家,善文的林期远不及席北的骑S之术,很快便被甩丢了。
    疾风越入繁密的丛林,草叶被马蹄踩踏出汁水,微涩的气味上涌充斥,鸟儿在高高的枝杈上鸣声呼友。
    “殿下恕罪,臣见林公子一路尾随,实在可疑,以殿下的安全为先,方才将殿下带入林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正直坦率得像是小白杨般,在微风中摇摆着自己毛绒绒的圆叶,并不知道有人正踮着脚,抬手要去摘最嫩的叶子。
    “若本殿一定要罚你呢?”景玥玩着自己腰间的佩玉绶带,语气分不清喜怒,带着些玩味,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臣甘愿领罚,请殿下责惩。”他答得认真,听不出半分不满,景玥却笑了,她占着他手臂的依托,偏斜着半边身子,捏了一把他严肃的脸。
    “愚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说,忽略了他因她的动作而红得显眼的脸。
    “···臣对殿下的忠心不是愚忠···”他又有些扭捏起来,黑漆漆的眼看着还有些委屈,像是收了训斥之后,卧在地上,耷拉着耳朵的小狼。
    这有些意思,许是风俗不同,京中的公子们个个恨不得长千八百个心眼子,在民风彪悍的边州长大的席北却正直得有些缺心眼,本想今日点到为止的景玥忍不住要逗弄戏耍他。
    “那席小将军对本殿是何种忠心?若是本殿命你献身服侍本殿,你也会乖乖脱了衣裳,躺在本殿的床榻上等着本殿吗?”她忍着笑凑上去看他越发红透的面皮,长睫垂下来遮着乌黑的眸子,羞涩又乖巧,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一些。
    “殿···殿下···会W了殿下的···呜···”少年将军似是被人掐住了命脉,睁着微湿的黑眸喘息着,红烫的脸贴近上去轻蹭着帝姬殿下的脸,稍一用力时的喘Y,让他越发像是撒娇讨宠的大型犬类。
    他握住她的腰,手臂发力,将她面对面搂在怀里,脸埋在她肩颈里胡乱蹭着,不得其法的小狼可怜又迷茫,依靠着她的牵引。
    宽松的上衫虽则还算整齐,但里面却突兀地鼓起动作着,席北的手心比之宁,闻二人要更粗糙些,抚在娇嫩的肌肤上,感觉更加强烈。
    她的手藏在他的袍下握着那以下犯上,坚挺起来的肉茎,他敏感得过分,不过潦草的几下动作,便在她手中止不住的颤抖跳动,铃口溢出的前液让手心变得濡湿发粘。
    裙裳与下袍相贴,大而圆的顶端被花穴咬了进去,亲密到极致的接触带着令人晕眩的着迷感,每一寸深入与扩张都同时撩拨着对方,心脏狂跳着似是在一点点试探描摹出对方的情感。
    白皙的脖颈上被吮出水亮的红痕,警惕护食的小狼抬首看向半掩在草丛里的青年,黑眸里冷凝的杀意如出鞘的利剑一般心悸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