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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级的公路锦标赛,现场来看比赛的外国人不少,有两个同行的外国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什么原来&#人也这么开放,不是说他们很含蓄内敛,在外面kiss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闻玉书:我们不是,我们没有,只有这一个这么浪!

    还好今天的比赛够精彩,看到最后两个外国人只记得欢呼,忘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对同性情侣。

    看完比赛,聂明朗就推着闻玉书在曼岛的小路上闲逛,吹着海风,斗着嘴,晚上才回家。

    期间闻婵给他们打了两个电话,都被聂明朗无情挂断了,给对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一个红包,让她别打扰他们培养感情。

    闻婵下意识领了一看,一分钱的大红包,骂骂咧咧准备上飞机,去和聂明朗一决生死。

    孙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闻玉书伤还没好,当然不能让姐姐来,抢过聂明朗手中的手机,好声好气的把姐姐哄了回去。

    闻婵没想到弟弟竟然帮聂明朗说话,还不让她去,简直痛心疾首,但被他放软声音叫了几句姐姐,就气不起来了,恨铁不成钢的嘱咐他离那狗男人远一点。

    夕阳下山了,男人推着腿受伤了的青年走在落满余晖的小路上,下面是清澈的玻璃海,浪哗啦一声推上的沙滩,海面波光粼粼。

    闻玉书吹着海风,不管姐姐说什么都有耐心的“嗯,嗯”应着。

    挂了电话,身后的男人看似淡定道:“又在跟你姐姐撒娇。”

    他在海风中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和我撒撒娇。

    轮椅轱辘碾压过道路发出轻响,闻玉书被他推着,听着对方看似淡定实际上酸溜溜的话,把眼睛一眯,招招手让他低头。

    “怎么了?”聂明朗见状停下,扶着轮椅,低下头:“想去卫……”

    姿态散漫地倚在轮椅中的青年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聂明朗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怎么说话都不会了,懵了半天,才露出一个充满惊喜的笑容,脑袋继续凑过去:“再亲一下。”

    “答应了我的追求了?”

    闻玉书伸手把他的脸推开,漫不经心:“没有,没答应。”

    “没有你亲我干什么?耍流氓啊。”

    “你亲我的时候还少了?”

    “我在耍流氓啊。”

    “…………”

    他们俩一边斗嘴,一边回了家。

    闻玉书行动不便,这些天洗头,擦身上都是聂明朗帮他的,二人经常擦着擦着就滚在了一起,打着石膏都不影响他们练枪。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玉书的主动,让聂明朗一直兴奋到了晚上,给他擦着擦着身体就硬的不行了,为了撩拨对方和自己做,一只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埋头在了他腿间。

    闻玉书闷哼了一声,他什么也没穿,躺在黑色大床上,紧实的身体白皙细腻,天生没什么毛,那颜色粉白的东西被姐夫含在口腔内,有力的吸吮,反复舔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脑海。

    他在姐夫嘴巴里越来越硬,被口水包裹着很舒服,“咕叽咕叽”的吞咽水声清晰地传来,没多久就在一个深喉中抖了一下,尽数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他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大腿内侧一疼,“啊”地叫了一声。

    闻玉书伸手抓起聂明朗的头发,对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他再一看自己那条腿,已经被咬出个牙印了。

    “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爽的问狗男人。

    聂明朗就对他笑笑,凑过来去亲他:“错了,没忍住。”

    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释放出那根硕长给闻玉书摸摸,另一只手给他扩张。

    闻玉书个子高,身材也好,胸肌上两个凸起的小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聂明朗一边把手伸到下面给他扩张,一边含住一个乳头。

    敏感点被含住的瞬间闻玉书抖了抖,不太适应,想让他起来,聂明朗就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乳头磨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涌过全身,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湿淋淋地贴在白皙小腹上。

    他呼吸急促地闷哼了一声,准备说的话也咽回去了,几根手指抽离了湿软的菊穴,聂明朗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抵在了那处,不紧不慢地挤压几下,一个用力,“噗嗤”捅进去了一大半。

    “呃啊……”

    紧致又漂亮的菊穴被狠狠撑开,被迫大张含着同性的鸡巴,粗长的棍子一顶一抽,蹂躏着每一寸被它撑开的柔嫩肠肉,青年行动不便,没办法反抗对方,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敞着,被姐夫顶的一晃一晃,平坦小腹凸起一个弧度。

    聂明朗进去后就迫不及待开始抽动,含着那个乳头,他发现只要自己一吸吮,青年夹着他性器的肉壁就会反射性的缩紧,紧致的吸力让他爽得性器热硬,迅猛地往把自己往深处送。

    里面被手指插的湿湿滑滑,大肉棒一次比一次深,挤压出“噗嗤”一声,破碎的透明肠液飞溅,泛红的肛口蠕动着紧紧咬住抽动的柱身,可见对方操干的力道多狠,叫人承受不住。

    闻玉书身体晃的快要撞到床头,胸前一阵阵吸力,带来令他难受的酥麻。

    火热的大棍子将他紧绷的小腹顶起一块,肚子里面被硬生生撑满,磨蹭起来的酸胀要命,他又爽又难受,一只手抓着聂明朗的头发:

    “起……啊,好深,起来……”

    聂明朗掀起眼皮,看着隐忍皱眉,止不住低喘的青年,对方躺在大床上,一头浅金色头发凌乱散着,像极了他一开始做春梦梦到他的那天。

    如今春梦成真,梦里呻吟着抱住他,叫他姐夫的青年,正用后面那个洞容纳着他的大东西,被他的性器干的汁水淋漓,身体无力地颤栗着。

    一些联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操青年紧致的水穴,连根狠狠插到底,龟头对着前列腺重重碾压,闻玉书穴心一酸瞬间紧咬住大龟头,抓着他头发的力道也微微收紧,痉挛着呻吟出声。

    聂明朗舌尖顶出那个被他吸吮到红彤彤的乳头,却没从青年的身上起来,呼吸落在裹满口水的乳头上,依旧笑着用裹满水液的大肉棒操他,眼睛注视着青年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挣脱的模样:

    “怎么了?不舒服?”

    他啪地一下撞在闻玉书的腿心,硕长一根全根而入,挂在下面的两个蛋紧紧贴在湿漉的穴口,再拔出来一大半,就被涌出的汁液喷湿。

    那一瞬间有力的抽动,让闻玉书骨头缝都渗出了酸意,粗喘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艰难的,在被他们弄得一片乱的大床上动了动:

    “别……唔,别舔我胸。”

    “玉书不是很喜欢么?底下咬的我那么紧。”

    聂明朗笑了笑,舌尖舔过去那个泛红的乳头,随后低头,连乳晕一起含住。

    虽然这小子胸还没他大,但一碰乳头,他就直哆嗦,热乎乎的肠道死死裹紧了他的性器,那滋味舒服的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他当然不能放过这可怜的小东西,裹住了就用力大口吸吮。

    “唔!!”

    闻玉书是个大男人,两个不大的乳头却敏感极了,姐夫差点把他魂儿吸了出去,腰肢一弓,乳头被吸吮的酥酥麻麻的,对方还在凶残地用坚硬灌满他,密集地捣弄着深处一团软肉。

    他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肚子要被硕大的龟头顶破了,抽动的肉棒带出来大量液体,二人的交合处变得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男人进攻,令人发疯的快感一浪一浪堆积在小腹,大肉棒毫不怜惜连撞在前列腺,闻玉书小腹抽动热流无助地喷泄而下,实在受不住尖锐的酸意,他一条腿瘸着,用力抓着聂明朗的头发,想让他从胸前起来:

    “别……别舔,啊……哈啊……”

    他腿上打着石膏,行动不便,菊穴被男人摧残的湿软滚热,硕长的巨物贯穿着他,冲过热乎乎的水液,把他肚子顶的凸起,大腿根被啪地一撞,泛起一层湿红,十分淫荡的发着抖。

    “不……不行,轻点,啊!!!姐夫……呃……呃嗬,轻点。”

    他身体在床上剧烈晃动,断断续续的喘出几个字,硬到极致的性器和男人腹肌贴在一起,磨蹭着没几下就射了精,紧致的湿软让男人顶到深处,还不满足,用力往上磨,磨到肠腔受不住紧缩,哆哆嗦嗦包裹着凶残进出的一根粗长巨物,菊穴口不停地摩擦,汁水飞溅淋在他们下身。

    他那处实在紧致的要命,层层叠叠的嫩肉吸附在肉棒上,阵阵吸力让聂明朗尾椎骨发麻。

    青筋环绕的巨物贲张,被妻子弟弟的肠液喷的一层水亮,他抬起一点身体,伸手按住对方落上精液的紧致白皙的小腹,舌尖把裹满他口水的红肿乳头顶出去,一边笑一边往上撞。

    “玉书把姐夫的东西都吞进去了,吃的好深。”

    一整个硕大龟头撞进结肠内,大手按在被顶起来的,落满精液的小腹,在身下青年瑟缩的颤抖中,紫红鸡巴凶残地一捅贯穿水淋淋的菊穴,雪白湿淋的大腿一个颤栗,闻玉书被他肏的喘不过气,肚子被按压,那种酸胀难忍的感觉十分要命。

    他射了两次,身下一片泥泞,姐夫滚热的生殖器在他体内发疯一通狂抽乱插,膀胱被挤压升起难忍的酸意,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脖子上几缕,汗水弄湿的身体颤抖着泛起一层情欲的潮红,男人狂甩腰肢啪啪操他,畅快的喘息。

    “真热……”

    淫秽的交合声混合着难耐的呻吟,汁液啪啪飞溅,聂明朗公狗腰律动的飞快,身下裹满一层水膜的大鸡巴野蛮地进出菊穴,男人喘息中的情欲越来越重,侵犯着青年的阴茎也胀大的吓人。

    闻玉书鼓起的小腹被大手碾压,一下和肉棒挤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感受到底下性器运动,男人近乎暴力的操弄让他射了又射,他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一下一下抽着气,哆哆嗦嗦的。

    可大概挨了数十下顶弄后,他突然开始扭动着身体挣扎,喉咙哽咽,叫了几声:

    “不,不行了!!拔出去!!啊啊啊啊!!”

    贴着男人腹肌摩擦的肉棒一抖,喷出清亮液体,穴口死死咬着肉棒,里面嫩肉疯狂痉挛。

    聂明朗手臂浮现青筋,腹部绷紧,低吼着用力往里顶,撞击几下抽动咬紧的嫩肉,猛然往出一拔,裹着闻玉书体内液体的胀大东西瞬间拔出,大手握住滴着水的柱身,对着他身体撸动,浓郁的精液喷射,淅淅沥沥射在闻玉书身上。

    闻玉书敞开的腿还没合拢,大腿内侧颤抖着一片水光,急喘着扬起脖子,汗津津的喉结滚动,肉棒仍然滴淌着液体,屁股中间艳红的菊穴被操成了一个洞,抽搐着往下喷着水液。

    姐夫浓郁的精液从他白皙身体下滑落,涩情地淌在了床上,空气中都是他们交合的气味。

    闻玉书汗湿的胸膛起伏,还在粗喘着,脑袋里晕乎乎的。

    聂明朗已经开始任劳任怨给他擦身体了,他看见那狗东西就不爽,用好的腿踹了他一脚。

    “胸都被你咬肿了。”

    被踹了一脚的聂明朗也不生气,就当闻玉书和他撒娇了,这一脚没往他心窝踹,不是和他撒娇是什么?握了握他那只好腿。

    “我让你咬回来?”

    闻玉书身体发软躺在床上,让男人清扫战场,听他这么说,还真眯着眼打量了他几秒。

    聂明朗皮肤是浅麦色,两块胸肌比他饱满,腹肌公狗腰线条漂亮,比男模身材都好。

    然后过了半个小时,比男模身材还好的聂大总裁,就顶着胸肌上几个牙印,和下面又硬起来到没人安慰的鸡巴,给床上的青年擦身体了。

    —

    没羞没臊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对欢喜冤家吵吵闹闹,转眼就到了闻玉书比赛的日子。

    正式比赛那天筹办方判断失误,热身赛刚结束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天空阴沉沉的,正下着雨,观众席上依旧座无虚席,各国面孔的人手拿各种颜色的旗子,等着一会儿为自己看好的赛车手加油呐喊。

    闻婵没去打扰弟弟,和孙烟一起坐在观众席上,看到天空下起雨,就忍不住握住孙烟的手,叹了一口气:“我好紧张。”

    孙烟安慰地回握了他一下。

    另一边,休息室。

    教练正和闻玉书说着现在下雨,恐怕要用雨胎跑完全程了,让他注意抓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点一下头,他今天的头发是聂明朗给他梳的,穿着一身黑红的赛车服,倚在一旁,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分析数据。

    教练和他聊了一会儿,聂明朗就进了门。

    他是车队的大老板,众人眼里又是闻玉书的亲戚,看见他一副打算和对方独处的模样,几个工作人员就纷纷离开,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自从下了雨,聂明朗的脸色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进来后什么也不说。

    闻玉书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聂明朗就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下雨了,手和腿疼不疼?”

    然后又怜惜地亲了一口:

    “还没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