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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还是冬季,冷的厉害,风一刮起来可就要认命了,宫女太监们已经进了房间,喝碗热水,暖和暖和身子,小声闲聊。

    皇帝寝宫的火墙烧的却旺,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龙床,也不觉着寒冷,只是刚过了几天锦衣玉食日子的小皇帝承不住太监的疼爱,白皙的腿不安分把龙床上上好的锦缎被子弄出了几个褶皱,细细地打着抖,脚趾可怜地蜷缩。

    他长得白嫩,瞧着还没完全长开,那物不算壮观,却是个男子模样,如今一双长腿合不上了,顺着那大腿内侧莹莹白皙的肌肤向上一看,淡粉的地方竟被一根色泽清透的玉根插入,塞得满满的。

    一只修长的手扯着那玉根底端,缓缓抽动,硬邦邦的玉件儿从菊穴中吐出了湿润的一节,转眼就没入进去,这等死物从冰凉变的温热,艰难的进进出出,享受着当朝天子体内紧致的温热和吸吮,弄得对方溃不成军,溢出淫液。

    拿着它的人是宽袖的绯衣,被称为九千岁的太监,身份自是位高权重,轮不到他来伺候人的。

    可如今他一介阉人,竟胆大包天的手持一个以假乱真的玉做玉件儿,玩弄着小皇帝的龙体,那另外一只手撑在龙床上,声音缠绵:

    “万岁怎么绞缩的这样紧,缠着那死物不放,可是得了趣了?”

    硬物生生捅开了嫩红的穴肉,小皇帝连腿都合不拢,叫它顶的穴心发酸,哭吟着:“出……出去,厂公,啊……把它拔,拔出去。”

    仇晗远地位高,身上的太监服饰华丽鲜艳,长了一副最能叫人一眼就想起他身份的模样,不杀人的时候,眉眼带着柔意,他听着小皇帝被自己弄出的一声声的哭泣,听的心头酥麻不已,手持着粗长的假阳具,抵的更深了一些。

    硬而饱满的圆头抵进深处,明儿个才选宫妃的小皇帝,险些叫太监这双手弄死在龙床上。

    他一身白皙肌肤在情欲的逼迫下,迅速泛起一层薄红,两腿敞开,紧夹玉根之处喷泄出淫液,玉做的假阳具太滑,虽将那穴儿塞的满满的,却堵不住从周围滑出的液体,顺着剩下一小半玉柱,渐渐滴在龙床上,好不淫乱的一股画面。

    小皇帝自是没受过这等苦的,抖着身子哽咽不止,太监听的眸色幽深,将那被喷的湿淋淋的假阳具抵在深处研磨一处柔软,疯狂的情潮将闻玉书拖到了地狱中去,他“嗯啊”地哭叫着,腰臀在床上乱动着,断断续续说着不要。

    仇晗远那只修长的手握着玉势,不带怜惜的一抽一顶,小皇帝单薄的身姿在他手中一颤一颤,承受着死去活来的滋味,扭着屁股想躲开玉势的猥亵,蹭的明黄床单一片褶皱,晕开大片湿痕。

    “万岁这幅模样真是看的臣心痒难耐,恨不得亲自感受一番。”

    大太监手中的玉根浸满了小皇帝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湿哒哒地往前送,凌虐着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可惜臣是个没福分的,只能让这死物,享了陛下的龙体。”

    虽说闻玉书知道他的身份,可如今气氛到位了,入戏了就全忘了。

    对方身上绯色的太监服饰整齐,仅用一个玉势将他弄得浑身发热,欢愉的滋味从骨头缝里渗出,让他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眉眼浮现被太监玩弄的受辱和害怕,哭喘着在龙床上扭动身子。

    仇晗远另一只手便按上他的小腹,平坦的肚皮往下压了压,能觉着底下的东西一样,让他小腹一热,而被他一只手压着的人,嫩肉被迫挤压着那硬邦邦没人气儿的玉石,骤然“啊”了一声,胡乱踹了几下腿,瑟瑟发抖地咬唇哭。

    “别……别按,别按!!厂公,求你,求你。”

    “陛下求臣什么?”仇晗远笑道:“陛下不明说,臣怎么知道陛下喜不喜欢呢。”

    柔嫩的肠腔被玉石撑得满满的,小皇帝还是第一次,被按着肚子后满胀酸意叫他喘的更急了,湿红的眼角淌下两行泪,彻底畏惧了太监的手,哆嗦着唇哭道:

    “不……朕,朕不喜欢,太胀……太胀了,呜……酸,好酸……”

    “可臣瞧着,万岁喜欢极了,”

    那太监不顾皇上的哭求,用力抽动被菊穴口紧紧咬住的湿淋玉势,不顾层层嫩肉的推挤,滚热的充满阻力的淫液,在皇帝体内捣弄,肏的他哭声越发的大。

    淫秽的气味充满了整间大殿,仇晗远眯着那双狭长的眸,缓缓道:“臀下湿了一大片呢……”

    “啊啊啊!!厂……厂公!厂公!!”

    闻玉书叫他弄得已然承受不住,仰着脑袋,仓皇地哭叫出声,两条白皙的腿在龙床上无助地蹬踹几下,仇晗远慢慢将玉根一送,玉做的坚硬圆头抵到深处去,重重碾压在一团狂颤的嫩肉中,渗进骨髓的酸意从体内喷泄,闻玉书要死了,一边哭的喘不上气,一边拼命往上抬腰,下身粉嫩的阳具抖动,将精水喷在了仇晗远袖子上。

    九千岁要教导帝王床笫之事,太监宫女们自然不敢靠近,周围一个人都没留下,周围静悄悄的。

    肩上披着黑色狐裘披风的男人刚从京中大营归来,走到皇帝寝宫附近时见那威严的大殿还亮着灯,忽然停下,鬼使神差地过来了。

    他见没人,就没用任何人通报,独自进了大殿去,结果还不等走进里面,就瞧见了这一幕。

    闻鸣霄自己是个武功高强的,仇晗远眼睛里又怕是只有小皇帝,也没发觉来了人,还在调笑。

    “万岁弄了臣一手,一袖子,都湿透了。”

    龙床上,明日要娶宫妃的小皇帝身下压着明黄的龙袍,双腿大大分开,腿间嫩白的软肉湿淋滴水,尺寸略小的龙根这会儿红彤彤的半勃着,后面那难以启齿之处,被太监手中的一根粗壮玉根折腾的红肿,被迫撑大含着那玉件儿。

    他在龙床上哭喘不止,汗湿的白腻胸膛一下下起伏,颤抖着的身体散发出勾人的欲望。

    闻鸣霄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痒。

    他刚从大营回来,肩上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织金蟒纹的亲王服饰怎么看怎么贵气逼人,一身风雪冷意都被这大殿内散发出的淫香给弄热了,没想到会看到仇晗远欺君罔上,玩弄小皇帝的一幕。

    闻鸣霄深邃凌厉的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身形立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并未有动作。

    仇晗远才尝了小皇帝的好滋味,一时半会儿无法满足,他很享受对方被他一双手弄到崩溃的模样,继续抽动挂满了透明色液体的清透玉件儿,缓缓碾压着湿软的穴,摩擦抽动的嫩肉。

    “陛下可被伺候的舒服了?”他轻笑一声,和对方缠绵:“臣也觉着爽利,虽然不能亲自疼疼万岁,但这手上一咬一缩的触感,倒真像是臣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被万岁紧紧咬着一样。”

    “……啊……啊啊……”

    闻玉书体内酸意泄尽,骨头还软,冰冷冷的死物始终那么硬,顶在淫窍上让穴肉痉挛,死死纠缠着它,祈求温柔的回应,可那东西又硬又冷,让他溃不成军地小死一回,被插满的地方不停流淌着清液,弄湿了仇晗远整张手,整个衣袖。

    明明是他先拿太监的身份逗弄的小皇帝,这会儿见对方眉眼间的屈辱,却又不怎么高兴了,还真有几分太监那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性子,不阴不阳地刺道:

    “万岁这是后悔了,嫌弃臣是个阉人,玷污龙体了。”

    闻玉书自然不敢说实话,惹得那心狠手辣的太监不悦,丢了小命,偏了偏头,哭道:

    “朕……朕没有。”

    仇晗远哼了一声,将那根裹满了小皇帝体内液体的玉势拔出,那一瞬间的难过叫闻玉书脚趾蜷缩在一起,颤颤发抖地挨着情潮。

    水淋淋的洞一缩一缩,里面的液体泄在床上,没几秒便喷了个干净,闻玉书急喘了几声。

    被大逆不道的太监翻了个身,跪趴在明黄色的龙袍上,两腿间的粉白阳具垂着,向下滴着透明液体,形状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中间那被插过的洞还没合拢,湿软的厉害,一收一缩的。

    仇晗远瞧着那湿热蠕动的入口几秒,又将那失去体温的温暖变得有些凉的玉柱插入,噗嗤——一声,破碎的汁液四溅。

    不远处,闻鸣霄清晰地看见闻玉书的身体抖了一下,溢出一声倒着气的抽噎。

    他看不见对方被太监欺辱之处,只能瞧见小皇帝颤抖的股间抽出的玉势上挂满了透明的水液,小皇帝是一个跪趴的姿势,垂在两腿间的阳具倒是能看见些,一晃一晃,滴淌着粘液。

    “厂……厂公,你饶了……饶了朕吧。”他呜呜咽咽的。

    “前些日子万岁为了能依靠臣,说什么都肯给臣,如今又要臣饶了您,哪有这样的道理。”

    被杀手吓坏了的小皇帝说自己什么都肯给太监,太监便将小皇帝压在龙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里面都要叫这没人情味的死物给撞坏了。

    小皇帝叫声越发可怜,本就口齿不清,这下字都咬不清楚了,难耐地动了一下屁股,哀求哭喘。

    太监只冲着帝王乱晃的雪白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柔声让他小心些,别将玉势弄断了,那粗壮的玉件插满原本窄小的臀眼儿,液体不断被挤压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湿漉漉地淌了下去。

    “啊啊啊轻……轻些,好,好酸,哈呃,腹中好酸……”

    他声音里也带上快要死了的迷醉了,哭腔喃喃。

    “给万岁磨一磨便不酸了。”仇晗远刁钻地抽动着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