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是为什么来这个地方?我要…???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
“…大人!他挣扎的很厉害!……仪器……无法…进…”
“…那就给他用%¥/&*啊?这么蠢吗?”
“……可是……%*#'那个不是……”
“……死了……就死了!…”
……
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
好痛啊…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
“……还在反抗……真是……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
“…杀了…我…”
“杀了我吧…”
不想要这样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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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居是五骁未曾公开过的私人住址,除了亲友,几乎不会有人拜访,更别说明目张胆的闯入,即便只是一个投影。
镜流看向坐在她们沙发上的女人神色戒备。
“哎呀呀。各位,不请而来是我失礼,但我也只是个投影,做不了什么,不必如此防备。”
今天是罗刹期限的最后一天,为了穹的事情,四个人难得下班一起回家,准备商量如何处理。丹恒也麻烦罗刹帮忙看守,从医院赶了回来。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投影在家里。
蔚蓝色的立体实时投影无法将颜色也复刻,五人只能看出来对方是个极貌美的女性,也仅此而已。
“各位,我没有恶意。可否听我说两句?”
女人自沙发上起身,走到他们五人面前。
她看向站在后面的应星:“上个星际月中旬,这位先生是不是…抱着一位灰发青年去了医院?你的星槎号是b23719…我没说错吧?”
应星皱眉:“你怎么知道?”
那天穹的情况紧急,他确实有可能没做好反侦查工作…倒叫这个女人知道了去。
对方莞尔一笑,“冷静,先生。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罢了。”
镜流不为她的笑容所动:“说出你的目的,连名字都不敢报的无名客。”
“真是抱歉,怪我太过心急了,竟然忘记了自我介绍。”
她看向对面的每一个人,掷地有声:“请听我说,我是穹的监护人,也就是那位灰发青年的监护人,我的名字,是卡芙卡。”
说完名字,对方一改先前的温婉,甚至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我知道你,应星。你有个兄弟,叫刃是不是?”
应星的浅紫的双眸微缩。
“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在这里只是通知各位,我要带走穹。”
丹恒咬牙:“你凭什么带他走。”
景元也面色不善:“你怎么证明你是他的监护人?”
一直没说话的白珩全神贯注的操作智脑,似乎在追查对方的定位。
卡芙卡摆了摆手。
“你们没资格问我。我只是通知,并不是在征求各位的意见。你们救了穹,我很感激,但也到此为止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是吗。”
话音刚落,对方的投影就消失了。白珩咬着下唇:“查不到,她的IP被遮掩了。”
应星摸出智脑,“我打电话给刃。”
“你说你们见到了卡芙卡?”
“你认识她?”
“认识。她以前在缉拿警部负责拷问审讯,后面辞职了。”
“还有更多的信息吗?”
“……”
“你还真有事瞒着我?!”
互为兄弟,应星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幸好在他发火追问前,刃开口了。
“她是星河猎手的一员。我…也是。”
“…”应星…应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早该明白自己的兄弟是个疯子的。“你真得感谢这是和平年代。我可不想突然接到通知给你收尸。卡芙卡说她是穹的监护人,你知道吗?”
“穹?穹怎么会跟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