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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记忆变得断断续续,平昭祐没那么容易服软,被来回折腾得快要疯掉。他怕自己的身体要被使用烂掉,五条悟不会害怕弄出什么问题的,毕竟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家入硝子都能直接妙手回春救回来。

    他一直被强行在不应期时拖入情欲,那位学长在床上的癖好很低劣,喜欢变着法用折磨的方式带他上高潮。平昭祐中途好几次昏厥都只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随之很快被强烈的肏干给硬生生弄醒。他在情绪崩溃时说最讨厌前辈,结果被用不算轻的力道甩了一巴掌,他怔然看向眼前的人,被对方阴沉的脸色吓到不敢再反抗。

    五条悟变得沉默起来,开始专心致志玩弄平昭祐的身体。他残忍地掐着身下人的阴蒂,含住对方的嘴唇将惊叫吞下,绕着柔软的舌头吮吸,平昭祐呜呜几声,口水沾湿半边脸蛋和下颌。

    平昭祐记得自己被整个人抱了起来,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全身支点就只有自己身下的那根几把。他只能双手搂住对方的肩膀,用哭红的脸断断续续呜咽着,两边阴唇瓮动着被迫一直处于撑圆外张的姿势,抽搐着又为阴茎吐出淫水。

    屁股被揉捏着,五条悟低头咬住学弟肿胀的奶头,下身更加凶狠地捅动起来。平昭祐发出小动物濒死前的可怜呼救,他的眼泪往外滚,怎么也止不住。

    小腹里的精液在肏干中晃荡,这时候已经是做的第几次,平昭祐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当五条悟长舒一口气射进去时,平昭祐彻底缴械投降,耸动着肩膀跟人求饶。

    “前,前辈.....我错了.....呜.....”

    “祐在道歉吗?”五条悟咧着嘴角,轻轻吻上人耳后,语气却很恶劣,“可我不知道祐有做错什么呀。”

    “我,我不该,拒绝前辈......”

    “但是强人所难也不好嘛,祐不是说没有跟我交往的意思吗?”五条悟故作为难地撅起嘴。

    平昭祐急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我有!我,我想和前辈交往......”

    五条悟问:“真的?“

    平昭祐无力地点了点头。

    达到目的的学长立刻在人嘴唇亲了一口,像赢得比赛般开心地说:“太好啦!那祐和我就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们就去登记。但提前同居还是要做的,毕竟需要互相了解,对吧?”

    这时候,就算五条悟要做他爸爸,做它主人,平昭祐也只会答应了。他感觉到那根阴茎终于从他身体退了出来。锁在体内深处的液体一涌而出,突然的放松让他忍不住扣紧脚趾,精液混着血丝从甬道漫出,滴滴答答掉落在地板上。

    被操弄过头的人“哈、哈”地喘着气,一条毛毯把他裹住在学长怀里,重新坐回柔软的沙发。五条悟握着矿泉水瓶靠近人唇边,平昭祐只能微微张开被咬破的唇,努力将水全部吞进胃袋里。

    最后进浴室清理时又被操了一次,他扶着浴缸情绪崩溃地尿了出来,像出生的马驹般走不动路,小腿如针扎地发麻。五条悟心满意足地抱住疲惫不堪的学弟睡进柔软的床垫,说明天就是我们交往的第一天,明天看到我必须要跟我接吻哦。

    平昭祐累到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很快便睡着了。

    今天早上醒来时,整个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身边也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全身散架般疼痛,平昭祐甚至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手机备注已经被改成“亲爱的??”,短信上写他一个人去横滨执行任务,会给他带礼物。平昭祐算了下时间,他醒来时都快到中午,五条悟一向完成任务用时很快,如果一大早出门,这时候估计都已经在往回走了。

    时间很紧急,平昭祐立刻套着外套找到家入硝子,让对方先治好了他的伤。

    大概听完学弟所讲遭遇,家入硝子没急着说话,而是先从口袋里抽出包烟盒递向人,平昭祐垂眸说了句感谢,从中抽出一根后点燃,舌尖从烟丝里尝出了水果的味道。

    “草莓味,”家入硝子说,“无聊时买来抽着玩的,还行吗?”

    “很甜。”平昭祐说。

    家入硝子温柔地笑:“太好了,有让你心情变好点吧。”

    “看到学姐我的心情怎么样也不会差的。”

    “哈哈,少来,对我拍马屁可是没什么意义。”

    平昭祐翘着腿,冲站靠在床边的短发学姐委屈:“我说的可是真话哟?”

    她从口袋里抽出另一种常抽的烟,含着口齿不清地应答他:“嗨嗨。”

    烟雾缭绕顺着窗户飞往外面,在这远离都市的山林里,大自然的声音变得格外响亮,鸟鸣合奏着,一时间抚平了房间里相顾无言的两人,心中泛起的褶皱涟漪。

    墨发学弟盯着指头发呆,家入硝子还是不忍心,还是关心起他的未来:“你准备怎么办?”

    “先交往试试吧。我觉得悟前辈不至于对我那么用情至深,没准要不了几周就把忘了。”平昭祐乐观地想。

    “那万一他没有呢?你真就毕业之后跟他结婚?”

    “总能想办法逃掉的。昨天前辈只是情绪激动,平时他还是算好讲话的人,所以如果我能抓住机会让他慢慢改变想法,应该也不是不可能。”

    家入硝子的眼神充满了怜悯:“招惹上那个混蛋,你的高专生活真会成为一片废墟啊。他决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改变的,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对摆脱他抱太大希望。”

    平昭祐心一横:“那我就说我喜欢杰前辈,他应该会惦记着挚友不会再多做什么了吧?”

    “不,我劝你——不对,倒不如说,求你了,千万不要这么做。”

    “欸?!为什么?”

    家入硝子把未抽完的烟头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她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纯良学弟言辞严厉:“我说你啊,不会过了这么久,你还对那两个人渣没有完全认知吧?”

    “那个,我知道杰前辈和悟前辈都是性格上有自己独特的部分,但杰前辈起码比悟前辈可靠很多吧,平时也很乐意为我和七海灰原解决问题之类的。”被她语气吓了一跳的平昭祐缩着肩膀,气势不足地小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