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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一盏灯,你翻阅着送来的鸢报。绣衣楼前些日子小败一场,这本来没什么,只是对面的军师让人在意——

    司马懿,司马氏的二公子,天资卓越。曾经化名为傅融潜入绣衣楼,一度做到了副官,拿到了不少情报,在绣衣楼危急存亡时叛逃,公布了真实身份,风风光光被迎回了司马府,关于司马懿的各路消息初春新草一般萌发在各个茶馆酒肆中,人人都议论这横空出世的二公子。

    有人骂他,也有人说大丈夫就要会忍辱负重,总之褒贬不一,但无一例外都在嘲笑你这个识不清身边人的绣衣楼主。

    ……

    其实傅融叛逃绣衣楼那天晚上,你目送那蓝色的衣摆一点点隐没在黑夜。他逃的匆忙狼狈,却很坚定,你看着他,而他一次头都没回。

    夜色寒凉,你只告诉阿蝉:去告诉所有人,以后绣衣楼没有副官了。

    阿蝉应下。

    自那之后,很长时间你都没再见过傅融。天下人猜测,司马二公子初出茅庐,定要先拿他知根知底的绣衣楼开刀,用血喂饱他这把新磨的神兵利器,但奇怪的是,他运筹帷幄天下为棋,却独独避开了绣衣楼。

    可惜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次小小交手,他率部下折了你十来号人,他那边死伤的人更多。一场小战,只不过是乱世大火中的一丁点火星,却烧的你痛不欲生——部下温热的血溅到你手腕上时,你终于意识到傅融真的死了,这个司马懿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狗尾续貂的梦。

    撤退前,你怀着滔天怒意,一甩手便摔碎了他用了一夜找给你的夜光螺,夜光螺碎了一地,衬着月光,像一地波光粼粼的眼泪。

    那夜,许久不见的傅融重新回了绣衣楼。

    阿蝉问你是否见他,你带着笑,说,当然见啊,为什么不见,这可是我绣衣楼久别重逢的故人。

    于是傅融被放进来,他孤身前往,穿了一身黑压压的兜帽披风,帽子放下来,露出那张你恨透了、又想念透了的脸。

    你挥手赶走了服侍的人,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懿公子吗?来我绣衣楼有何贵干。”

    他自从回了司马府后便披了发,与扎高头发时完全不同,显得端庄而陌生,只是一张脸看着与记忆中的人相似。

    傅融上前,想靠近你,被你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他神情落寞,看着有些可怜,他解释道:“我来还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只丢了一条狗。”

    “……夜光螺。”

    “摔碎了,不要了。”

    “可是……”他急急的开口,想着合适的措辞,从许多借口中挑了一个,但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寒酸又可笑:“可是,它很漂亮——别丢了它。”

    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这话可笑,于是闭了嘴。

    “我缺这一个漂亮东西吗?”

    他看起来很可怜,真的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你问他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他说是。于是那晚你把傅融带上了床,他第一次,青涩得很,你便没用那些形容可怖的东西,只是卸了手套,两面夹击。

    你弄了他大概三四回。最后一次,傅融射到了他自己脸上,后穴拼了命的缩紧,像是在讨好你,他剧烈的喘着,一声高过一声,被肏的眼睛直往上翻,后穴深处像泉眼一眼,汩汩的流了你一手水,粘腻而糜烂。

    你不在意,把手抹在傅融脸上,看着透明的水液在他脸上慢慢干掉,留下一条浅浅的印子。

    傅融喘匀了气,没骨头一样往你怀里靠,埋在你的颈窝里呼吸,濡湿的一吻落在你肩颈上。

    你冷眼看着他,正准备推开,突然感觉肩窝处一热,又听见了被压抑着的哽咽声。

    所以你最终放任了他这么做,只借他片刻温存的时光。

    第二天傅融起的比你还早,他走之前还把夜光螺搁在你桌子上。你醒来后拈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小东西端详,上面有不少裂痕,还有很多修补过的痕迹,你摔的时候用了力气,夜光螺碎的彻底,这些痕迹就显得粗糙又简陋,但勉强是粘回原样了。

    你一哂,最终还是把这小东西放进了抽屉里。

    自那之后傅融便常来找你,每次都是在你我双方交手后,像是在补偿你一样。

    你曾经掐着他的脖子,问他犯贱犯的累不累,他下身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几乎被玩的神志不清,身上遍布着欢好的痕迹,因为过于剧烈,还显得有些可怖。饶是这样,他也在高潮的时候下意识拉你的手,奢望能得到一个带安抚性质的吻。

    所以说人心真是难捉摸,恨的人却依恋你,爱的人又远离你,所有人被乱世的水冲的身不由己,七情六欲也就越发不顾伦常,爱滋生在不该长的土壤中,恨又没了养分,飘飘然不知道该落到谁的头上。

    说的多了,再想下去今晚的鸢报就看不完了。

    你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最近广陵没跟其他地方有什么摩擦,春种时节,大家都不愿意误了农时,是以傅融便也没了来找你的理由,很长时间都没踏足广陵王府了。

    要是他还在绣衣楼该多好,工作分他一半,也不至于大半夜的还不得休息……你逼自己打断思绪,停止想和他有关的事。

    油灯晃晃悠悠的,一方天地摇曳出了幻影,困意来袭,眼皮都上下打架,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趴在桌案上,告诉自己,就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夜无梦,你睡得很安稳,只是后半夜转凉,你朦胧中感觉有人给你披了件衣服,后来又把你抱上了卧榻。你迷迷糊糊的想,是阿蝉吧,我的好阿蝉,真贴心……

    第二日清晨,你半梦半醒间想到:昨晚的鸢报还没看完……你一激灵坐了起来,视死如归的打算继续与那鸢报再战七天七夜。

    然后发现了在你床边趴着睡觉的傅融。

    他很少留着过夜,为了不被府里人发现,每次做完他都会在你怀里歇一会,然后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一人回府。

    你推了推他,喊他名字。

    傅融被你推醒,困倦的抬起眼,不舒服的活动了下被压麻的手臂,看着还有些迷茫和迟钝,脸上的神情呆呆的。

    你暗自发笑,可能是早晨的晨光惬意,滋生出了点罕见的柔情。你俯下身子,施舍给了那个因为刚睡醒而显得略有苍白的人一个吻。

    你放纵自己给他片刻的温情。你弯着眼,声音低低的,像浸在蜜糖里,用那种哄小孩子的语气问他:“怎么趴在这里啊?”

    “昨晚见你实在困,放你到塌上后,我替你理了理绣衣楼的账,没留意就睡着了,”傅融扬了扬手上的账本,他隐晦的踩了一脚:“放心,我除了账本没看别的——绣衣楼新来管账的功夫不到家。”

    你怜惜的拿指尖描摹他的轮廓:“像……那样的宝贝毕竟还是少啊。”

    “他是个宝贝,那我呢?”傅融一时昏了头,一早上的旖旎氛围太醉人,他脱口而出的话便有些失了司马公子的分寸。

    你顿了一下,兴致尽失,便懒得和他再多费口舌,起身开始穿衣。

    傅融自知失言,暗自懊恼的跟在你身后替你着衣。

    沉默的更完衣后,侍从送来早饭,走之前替你掩好了房门。你示意傅融坐下,开口打破了有些尴尬凝滞的氛围。

    “你今天不回去?”

    傅融替你盛好了汤,推到你面前:“今天得闲,寻了个由头支开旁人,不着急回去。”

    “二公子可是炙手可热呢,怎么得了闲反而来了我这无名无姓的小小亲王处。”你半酸不辣的刺他。

    傅融就不说话了,只是另拿了双筷子给你夹些菜。他自从叛逃后就很少跟你呛声了,伶牙俐齿仿佛一夜间全部失了灵,也就这一点能让你有迹可循,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段虚幻的美好的时光不止在你心里留了印记。

    你见他不反驳,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没趣感,淡了口舌争锋的心思,专心用饭。

    饭毕,婢女撤下了餐具,临走前替你支开了窗,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像在地上撒了一把碎金。

    春风惬意,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开口:“懿公子今天要在本王这坐一天吗。”

    傅融想开口答嗯,却感觉有死缠烂打之嫌,只能有点无措的问:“我可以吗?”

    他端坐在席子上,眼神明亮温和又专注,盛满了一场早春的绵绵小雨。

    你无端想起,上一年的这时,楼里的女孩子们得了闲暇,扯着你去郊外放风筝,央求声淹没了你的身边。你拗不过,无奈的转头看向身侧的傅融,想让他开口帮你应付几句。

    傅融会错了意,以为你担心工作处理不完回头熬通宵又被他嫌弃。他的心蓦地软下来,偏开目光,欲盖弥彰的拿出随身携带的账本,也不知道无意义的涂画了些什么,才咳嗽一声,温声道:“要去就去吧,你最近太累了。”

    那时他的目光也是现在这样,温和而专注,还带着少见的纵容。

    你当时就脱口而出,要他一起去。傅融说不了,有些账还要再对一下。你一时冲动,在女孩子们的嬉笑声中拉了他的手腕,弯了眼角装无赖,扯了个借口说,走吧,没了你谁给我们买零嘴啊。

    女孩子们笑你欺压副官,你却只记得那截手腕有些细瘦,隔着皮能摸到骨头,明明是正常温度,却像在你心原上放了一场燎原烈火。

    最后傅融被你拉着也去了,玩的时候替你拂掉了头上落的叶片,你玩累了和他歇在旁边,女孩子们扯着风筝笑得开心,初春的风吹过,带起发丝在空中飞扬。

    你不看他,只看地上零星长出来的新草,把声音融在春风里,你说,明年再一起放风筝啊。

    傅融很久才回你,他说,嗯,声音很轻,你差点要听不见。

    所以他走的那天你觉得格外的冷,数九隆冬,那一场春雨被冻成了尖利的冰锥,许下的承诺变成了抽醒你的巴掌,女孩子们的笑声扭曲成了恶意的嘲笑,笑你蠢,笑你好生天真。

    而这个春天又来了,带着必定的轨迹栖息在了你身边,你有些无力和恼怒,因为你想要的那场春雨已经时过境迁,永远定格在了回不去的过去,而如今这一场雨再落下时,甚至让你有些冷。

    一阵风吹回你的神志,你把自己从回忆的泥沼中拔出来。

    傅融还在殷殷的看着你,那一双眼里细看都是无声的希冀。

    你说:“你想留就留吧。”

    他眼底就多了笑,又克制着不露出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人生而有七情六欲,情绪的波动才使得人具有人独特的美感,你喜欢傅融笑,喜欢看他哭,喜欢看他情绪波动幅度大,而显露出内里脆弱而真实的一隅。

    你伸手去触碰他的眼角,想抓住一尾易逝的笑意。

    笑意慢慢沉淀,融化在你们的距离之间,气温升高,流通的空气渐渐粘腻,一呼一吸间充斥着暧昧。

    傅融起身想去关窗,你也站起来,贴近他,扣住他那只手,慢慢与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前摸,往腰带里面钻,再往更深层摸去。

    傅融喘得急,有些慌乱的小声说:“窗子没关……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不答,轻巧的换了个话题,笑吟吟的说:“这次可给懿公子准备了好东西,要看看吗?”

    傅融被你摸得全身都软了,腿都有些支撑不住,不住的往你怀里靠,你偏头吻他的脖颈,把他往塌上带。

    你反手把他压到塌上,叫他闭眼。傅融乖觉的闭上眼,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变得灵敏。他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块柔软的布料覆在了自己眼上,又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刚准备出声询问,嘴里又被塞了两根女子纤细的手指,不过这次那两根手指似乎只是进来随意亵玩一番,并不做过多停留,手指撤出后片刻,一个球状物被塞进了嘴里。

    他猛然睁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张嘴也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响,不安感顷刻间淹没了他,傅融仔细辨别,试图确认你的方位。

    你拽住了傅融的头发,发丝柔软顺滑,像上好的丝绸料子,轻轻一拉,傅融便会被迫抬起头,露出脆弱白净的咽喉。

    你解开他的衣裳,任布料散在床上,傅融便在这多彩的画卷上任你揉捏,你摸他的喉颈,顺着身体曲线摸到他紧实的胸膛,轻轻一捏,身下的人就像是难以忍受一样扭动着身子。再顺着往下拿捏住他劲瘦的腰,傅融的腰很敏感,你最喜欢狠狠箍着这里入到最深处。

    你不说话,手指在他身上随意游走,他被蒙着眼,不知道你的手指下一秒会落在何处,每每到达一个地方,那寸皮肤就颤栗起来,带着细小的电流游走全身。这是种让人失控而上瘾的不安感。

    你拿出床头存放的膏体,挖了些揉进傅融娇嫩的后穴,他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的你没法深入。你皱眉,抬手在他臀尖抽一下,怪他今天不懂事,傅融侧头,不安的拿手想触碰到你,对他而言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接触都是安慰,哪怕是打,只要能证明你还在。

    你有些不理解,也不耐烦傅融今日的腻歪,心生一计,拉过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做润滑。

    你看见他蜷了蜷手指,有一秒想退缩,却又不知为何自己忍了下来,任由你牵着他的手腕配合你的动作,那抹红从耳尖爬到了脖颈,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什么时候湿了就点头,听到了吗?”

    傅融忍着羞耻点点头。他第一次用手指伸到里面,后穴的软滑紧致让他红了脸,不敢看你。光风霁月的司马公子有一个粘腻销骨的温柔洞,说出去可要让各路人马惊掉下巴。

    他胡乱的在后穴戳弄,凭着几次床事的经验有意无意的想避开敏感点,下意识害怕涨潮般的恐怖快感。你一眯眼,想清楚傅融在干什么后便嗤笑一声,强硬的握紧了傅融的手腕,专门作对似的带着他往敏感点上戳弄。

    傅融难耐的开口叫出来,声音过了口球却变得七零八落,像某些小动物幼崽的呜咽,又带着情色意味,往人耳朵里面钻,带起身下的欲火连绵。

    你亲昵的去吻他的脖颈,吮吸那一片柔软细腻的皮肤,悄悄在他耳边说话,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亲密无间:“懿公子叫小声点,窗子可还没关呢。”

    他猛然绷紧了身体,像突然被拉动的弦,声音骤然低下去,消失在唇齿喉舌间,只身体颤抖着,用摆动的幅度告知你他是否爽到。

    你又抽他一下,雪白的臀肉慢慢献出一个艳红的指印,又伸手把这片红揉开,旖旎且隐秘的彰显着你有多喜欢他这对白腻丰腴的臀。

    傅融水多,湿起来便真的像出水芙蓉一般,黏黏腻腻的流你一手甜腥的液体,你随手抹在他背上,液体干涸了,留下几条暧昧的长印。

    你按他的腰,傅融就把腰再往下塌,腰臀间留出一个完美的曲线,你摸他的腰窝,纤细的腰身只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层,动起来赏心悦目。所以说一个身材好的床伴可以极大满足人的欣赏欲,和内心最深处可怖的摧毁欲。

    你掏出性器,前段早已吐出腺液,你用性器在后穴蹭了蹭,整个柱身附了一层粘腻清亮的液体,你自觉润滑到位,朝着那嫣红的小洞猛一挺身。

    傅融的背骤然绷紧,艰难的吞吐着后穴可怖的性器,他手背上爆出条条青筋,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两厢混合,有种暴力的美感。你怜惜的把他的手拢进掌心,一边缓缓的在穴内抽插,傅融咬的很紧,你舒服的喟叹,捏了捏他的指尖,赞赏这溺死人的温柔乡。

    渐渐他得了趣,高低不等的含混的呻吟夹了愉悦的意味,旖旎在床榻上,散没在帘帷间。他后穴开始分泌些润滑的水液,你的进出变得流畅,兴致上来,你拽起傅融散落的长发,从身后拥住他。

    他吃痛,却没挣扎,身下的交合处速度越来越快,他害怕不可控的快感,身体却违背他的意识,渴求的迎合着身下的动作,混乱的想着,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你咬他,牙齿细细的碾磨着他脖颈最细腻的皮肤,在他锁骨出开出朵朵鲜艳的红梅,傅融喉间泄露出泣音,身体细细的颤抖着,被迫迎合你的动作。你开口哄他:

    “乖,腿再张开一点,放松,对了,好聪明。”

    “里面好软,好紧,又湿又滑,真是个宝贝啊……刚才润滑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这么个身体吗?知道自己后面咬人这么凶吗?”

    “别夹,”你微微后移身子,朝他的臀上抽一巴掌,轻叱他:“后面放松点,我动都动不了。”

    你抵着他的敏感点戳刺,傅融看起来很惨,小腹有些痉挛,仍无知无觉的配合你的动作,他的穴是个宝贝,湿、软、滑、腻,穴肉细细密密的缠着你,紧致而湿软,你甚至不想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呜………”傅融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吐出些简单的语气词,嘴边的涎水也开始往出流,在枕头上洇出一片小小的痕迹。

    傅融发了狠似的绞着你,你爽的轻哼,身下动作越发重,回回都是整根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

    傅融一向承受不住这么激烈性事,他想发出哀求声,但身体又诚实的不断把快感传递给他,这哀求声便掺了蜜,变得娇而柔软,像一把隐秘的钩子,钩在你心尖上。

    你施虐欲暴涨,扯着傅融的长发,逼他半扭过头,狠狠地咬在了他锁骨上,同时身下动作也愈来愈快。

    口腔里弥漫出血腥味,你猛地一挺身,射在了傅融最里面。锁骨上一个漂亮的牙印,像野兽标记自己的地盘。

    缓了一会儿,你凑上去,和傅融交换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你没告诉他你从来不和床伴接吻。

    你从他唇边离开,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又怜惜的把他被汗液沾湿的头发别到耳后。身上黏黏的不舒服,你一个人拢起衣服下床,叫侍女给你们准备热水。

    傅融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险些跌着,你狭促的笑,抱臂看他,傅融瞪你一眼,眼光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你笑的更高兴了。

    浴桶够大,你便和傅融一起进去了。明明是沐浴,沐着沐着又亲到一起去了,雾气氤氲了满屋,良辰美景,你又把手往他身下伸,傅融被你吻的快要窒息,迷蒙间被你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的拉着又来了一次。

    你把他往另一个小塌上带,光天化日下又滚到了一起,这次你没让他带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只拍拍他的屁股,让他靠着墙半跪着,傅融的背很漂亮,蝴蝶骨锋利的像要破骨而出,你抚摸他的脊背,傅融当副官的时候受过不少伤,后脊背深深浅浅的伤痕错落,你顺着伤痕的笔画,用指尖一点点写出“广陵”二字,性器缓慢又不容置疑的往深处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