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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害怕被人认出来,金天赐没有去自己家的医院,也没有去隐私性良好的私人医院,他去的是一家小诊所。

    口罩,墨镜和帽子,几乎将男人的整张脸都遮住了。他身形高大,姿态上却有点畏缩,简直像是去做贼的。消毒水味中,前台的护士小姐打了个哈欠,扫到显示屏上的名单变了,问道:“张三是谁?”

    “我、我。”金天赐连忙站起身来,签到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房间不是很大,坐着一个中年男医生,头发有些稀疏,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是可靠。他指了指蓝色的皮质床,金天赐便躺了上去。医生连忙出声:“诶不对不对,你要反过来。”

    金天赐羞窘地说:“对不起啊”,便很快翻过身来。

    “把裤子脱了。”医生一边戴着手套,一边握着笔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顺便命令他道。他转过头去,便见到这位病患格外放不开,含羞似的拉了一半,露出饱满的肉臀和之间的深深臀缝,好大一个小伙子,怎么和黄花闺女似的?便好笑般说道:“全脱下去啊,你这样我怎么搞。”

    金天赐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过来,闷闷的,听得出来是很好听的成年男性嗓音。他起身跪坐,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去,又乖乖躺好,露出半具成熟男体,能看得出来底下肌肉的形状,潜伏着巨大的力量,然而又因为体脂合宜,被光滑的浅蜜色皮肤包裹着,如同打到最细腻的充盈起来的栗子奶油,他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手指垫在颊下,可能因为寒冷或是紧张,微微地发白。

    医生坐着挪动脚将小凳子划过去,将他两条腿推开些,直到臀缝打开了,露出中间湿润的肛门。

    他心道不妙,不会又要做一单不正经的生意吧?一滴精十滴血,他们医学生的精气神本来就是有限的。

    但秉持着职业操守,他还是将倒了些润滑液在自己的手心,搓热了然后用湿润的手掌揉搓他较肤色更浅的臀隙和会阴:“你说你是怎么了来着?”

    金天赐好像说了什么,但太小声了,医生听不清。他有些不耐,着重用手指绕着臀口打圈,惹来男人平素无人触碰的肛口一针瑟缩:“这位病人,你说什么?”

    “...我后面流水...”

    好了,这下是听清了,医生简直想笑:“那您还有其它症状么?比如饮食啊,睡眠啊这些的。”

    “没有,硬要说的话就是我吃的还多吃了一些。”

    “好吧”,医生说:“那我给您摸一下肠道里面有没有病变的地方,好吧。”

    那小小的穴口兀自瑟缩着,然而却无力阻拦,那些肌肉在医生面前此刻成为了精巧的空架势。本来是浅赭色的穴口被润滑液和手指搓摩地微微发红,颜色又深了些,感觉到穴口很柔软,医生便干脆地将一根手指抵着那小孔,用力将肛门按的微微下陷,轻轻转着,很快就强硬地撑开一个小口,陷入了洞口之中,那些褶皱被这根手指微微撑开一些,又随着手指的继续深入继续展开。患者的肠道里面又紧又热,他甚至都觉得之前的润滑液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他一动就能感受到一些不知名成分的水液从手指与穴口的缝隙里流出来,色情地打湿男人鼓胀的会阴,紧接着滴落在垫好的医疗布上,水真特么多!

    医生抿了抿嘴唇,尽职尽责地用指腹去打着圈触碰每一寸肠壁,层层叠叠的肠肉被他摸进缝隙里,医用手套带着独有的滞涩感,将平常,或者说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地检查了个干净。如果医生细心一点的话,就能发现这位患者结实的大腿已经完全绷紧了肌肉的形状,金天赐将口罩往上拉,手指伸进去由着自己咬着,他的眼神仿佛没有焦点,指节处被男人咬出下陷的齿痕,金天赐正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