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瘟疫蔓延。”
“陛下!为了保证城内您和百姓的安全,必须封城啊!”
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齐聚。
纷纷向着坐在顶端那金边龙椅的白胡老人跪叫。
“太子人呢!今日为何不见上朝!”
坐在龙椅。
穿着龙纹金袍的谢险重重拍着案桌。
瘟疫泛滥这事一直都由太长寺、太医署这边管辖。
如今这些都全权交予太子打理。
现在瘟疫泛滥。
百官不满、百姓民不聊生。
负责此事的太子连个人影都没有。
谢险心里极大不满。
“国师可在!”
“陛下。”
一道如老旧木门开合不利的嗓音顿时在大殿散开,百官们纷纷捂住耳朵。
国师说话的声音过于令人不适。
他浑身披着一件惨绿色的破布,腰间别着一只腐烂的狐狸尾,破洞的白色头巾将整个脑袋与半边脸遮住。
更令百官恐惧的是。
他双瞳似羊。
笑起来却如蛇一般,还会吐信子。
这是陛下三天前,从洪光庙带回来的人,那人一来陛下便将他封为了国师。
“国师,这瘟疫你可有办法?”
谢险摩挲着翠绿色的扳指,一脸凝重。
“回陛下,糜狐认为,这件事与寄生有关。”
“寄生?”
“是,您应该知道,老夫是活了上千年的仙,如今下凡到此,为的就是将恶魔之女抓住祭天,这方能阻止人间灾厄。”
糜狐说着,嘴里吐出长长的信子。
信子上粘着恶心的粘液。
站在他身旁的尚书和知府大人连连退避三舍。
“真是歪门邪道。”
“呵呵。”糜狐斜眼看了看两人,笑而不语。
“糜狐,那你所谓的人间灾厄又如何说起。”
皇帝谢险皱了皱眉。
他何尝不觉得这是胡说八道。
虽然糜狐是他亲自封的国师。
可嫌弃质疑又是另一回事。
“父皇!父皇!”
糜狐刚要发挥。
大殿后传来一阵啸叫。
太子谢俞甩着袖袍,怒气冲冲从殿中走了进来。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谢险看太子一脸蠢样,心里顿时不爽,“城外瘟疫肆虐,你作为当朝太子……”
话还未说完。
又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今日果然热闹。”糜狐捂嘴笑了笑。
“父皇,谢炎来了,都怪他昨日非邀儿臣去郊外庭院喝酒,这才误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