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凝一觉醒来,在一个冰冷四处透风的屋内。
风嗖嗖的吹着,让她不禁,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她蹙着柳眉裹紧了被子,她闭着眼,头疼的厉害,不想起床,她总觉得头好重,昏昏沉沉的,于是,闭着眼想要继续睡。
然而,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那林少校的媳妇,还没起床呢?”
“肯定是呗,一天到晚的作作作。听说,她昨天晚上又把林少校骂出来了。”
“你说说这陆雨凝,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打从她嫁给林少校之后,就横竖看林少校不顺眼?”
“人家是城里的大小姐呗!看不上林少校乡下来的?”
“我呸!咱们可都是乡下来的,她城里的娇小姐,就了不起啊?你看看她一天到晚,涂脂抹粉的那个样子!”
“嘘嘘,翠芬你少说两句,前几天,她趁着林少校爬梯子,从楼上把梯子给推了。得亏了,是这林少校身手好。不然,人都摔残了。”
“我看这陆雨凝就是有病,这林少校要是有个好歹。她不是守寡,就是守残的,她能落个什么好?竟然还对林少校下黑手!”
“听说她在城里有相好的,肯定是不想嫁给咱们林少校呗!”
“呸!军婚她还想离,不成?”
“谁知道呢?那个女人!”
“……”
陆雨凝头痛的蹙着眉,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考编入职的编辑部总编辑。
她的工作就是一连续,高强度的改稿修稿!
这种掉头发的工作,简直被她做到了极致。
她觉得一定是昨晚在电脑前,改稿子改的时间,太晚了。
才会这样的?
陆雨凝吃痛的闭着眼,觉得头痛欲裂,鼻子不通。
然而,外面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传来,“你说说陆雨凝简直不是个女人,怎么能对自己的丈夫这样的?”
“谁说不是啊?这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不带她这样的。也就是咱们林少校,不嫌弃她这样的女人,还每天给她送饭。”
“她那一下子,推下去,要是真的摔到了咱们林少校。可就惨了,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她那是谋杀亲夫!”
外面的声音实在是嘈杂,让陆雨凝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
这些人说什么?陆雨凝?
陆雨凝?
是在说她吗?
她什么时候结婚啦?还谋杀亲夫?
她都没结婚,哪来的【夫】?
打从上大学军训时,被那个叫林耀的林教官‘闪’了那一下子之后,她整颗心都不正常了。看哪个男人,都看不上眼。
她毕业之后,就考编入职,进了编辑社工作。到现在,她连个男人都没有,哪有丈夫和夫君啊?还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她什么时候出嫁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陆雨凝想到这里,她抱着剧烈疼痛的头,蹙着眉的翻了一下身子,十分的难耐。头痛,身子也不舒服,怎么觉得浑身黏黏的,脚也特别的重。
“听说陆雨凝那个相好的,从城里赶过来了。前一段时间,还吵着过来见陆雨凝的呢?”